盛闻正自顾自的打台球。
他穿了件黑色的衬衫,领口半敞,手腕上名表摘了,正在换着台球杆上的皮头,头都没抬起来。
昨天那个短发女人穿着掉带裙子,露出胸口上的蝴蝶纹身,一只软弱无骨的手搭在盛的的肩头,笑嘻嘻的说着什么,十分的暧昧。
短发女人见余温进来,手没放下,嘴上却笑嘻嘻的道,“借一下盛总的肩膀,没事吧。”
成荀之正在搂着两个女人喝酒,醉醺醺的,“没事,他们两个什么关系也没有。”
余温也没在意,走到盛闻的面前,“抱歉啊,我弟弟的事情麻烦你了。”
“公司刚从国外挖过来的法律顾问,马上就到了,你弟弟的事情他会帮忙解决。”他将她直接视若无物,此时他已经抹好滑石粉了,语气不耐的道,“让开。”
包厢的门被推开,他这次抬起头来,“严簌,这里。”
听见这个名字,她霎时心如擂鼓,脑中只有两个字,快跑。
身后的人越走越近,而她也越来越恐惧,躲了这么多年,甚至不敢跟迟书有任何的联系,都是因为这个人的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