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一个在汕城工作十几年的警察老徐,还有个刚调来的愣头青。
她舅舅本来就是混不吝,老徐对她家也是了如指掌,在家里翻找着有用的信息。
摇摇欲倒的廉租房,连家具都没有,唯一的桌子上摆放着舅妈的遗像,严阔坐在破烂的椅子上,拿着本子开始问话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余温犹豫了很久,却还是摇了摇头,“没有正经的名字。”
她亲妈都不知道她是谁的种,舅舅更是不让她用自己的姓,名字也都是别人胡乱的叫。
她舅妈没念过书,也不会起名字。
小野种,小婊子,野娃子,大家都这么叫。
严阔瞪大眼睛,以为她在逗自己。
老徐在一旁解围,“她没户口,也没姓。”
余温的唇抿成一条线,“叫我幺幺吧,舅妈高兴也这样叫我。”
严阔的眼底带着同情,开始问一些零碎的事情,余温表现的很淡定,只说自己从洗头店回来之后,舅舅就已经失踪了。
问了很久,余温怕他们渴了,过去从暖壶里倒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