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闻靠在车上,衬衣松垮,散开的领口隐约可见清晰的锁骨线条。
“那个女人跟迟书是什么关系?”
“共栖。”作为律师,他分析的很到位,“而且两个人应该有肉体上的关系。”
盛闻叼着一根烟,手里拿着打火机,刚点燃火苗,就照亮他凌厉分明的眉骨,“什么?”
“七年前我哥哥给我打最后一通电话的时候他喝的酩酊大醉。”严簌声音里全是不能挽救哥哥的悔恨,“他醉着说他亲眼看见那个女人进了迟书的家里,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,那个女人很会演戏,在外人的面前明明跟迟书水火不容。”
那时候他准备司法考试,根本没时间好好安慰,一周后他收到哥哥殉职的消息,成为一生之痛。
“那你可能找错人了,我碰她的时候,是第一次。”他说的淡定,像是松了口气。
“您知道那种膜是可以做的。”作为律师,他有着自己的直觉。
“是不是我还不清楚吗?”盛闻想起在那个破旧的旅店,她手足无措的样子有点可怜,他也是知道的模棱两可,胡乱的折腾,哪怕是再疼,她都乖乖配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