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他过去,余温正站在会议室的窗户旁,小小的一个,听见声音紧张的转头,那双很像麋鹿的眼睛,惹人心疼。
盛闻看了一眼会议桌下面摆放整齐的椅子,“你怎么不坐?”
“保洁阿姨说弄脏了缎面的椅子面,要赔钱。”她的声音中掺杂着委屈,“我等了六个多小时,一直站着。”
盛闻在她步步为营的算计下,还是咬上了鱼钩。
他愧疚了。
“你还敢送过来,就不怕我将你这个小骗子送到警察局吗?”他半靠在会议桌上,长身玉立,优雅岑贵。
“我知道那钥匙很重要。”她的头更低了。
“年纪轻轻的,为什么想这种门路骗人?”他问话的时候,总是直视人的手,那是一种很强的压迫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