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上次的时候那位盛先生在家里自杀,要不是被他朋友发现,人就没了。”电梯上升的时候,冰冷的风从夹层的缝隙中吹进来,呜呜咽咽的跟鬼哭狼嚎一样,“我看见当时的惨状了,那么有钱还还好看的人,怎么就想不开呢,听说当时有人联系他父母,结果一个个都不管,直接挂电话,真狠心。”
电梯“叮”的一下停了下来,余温的声音冰冷,“我想请您以后不要到处乱说别人的私事。”
余温说完几步走到了房间的门口,敲了敲门,里面许久都没有任何的声音。
她想了想,还是拨通了盛闻的电话,许久那边才传来男人的沙哑的声音,“我等了你三个小时,下午有酒会,有事晚上再说,房间的密码没有变过,你进去等。”
“可我晚上要回去,迟书还在等我……”余温无奈的道,“你把护照放在哪里了,我自己找。”
“一直在我的车上。”盛闻那头传来酒瓶碰撞的声音,“我现在很忙,你想要的话就等着。”
说完就毫不留情的挂断了电话。
此时的会馆里已经闹腾的不行,几个大老板搂着陪酒的女孩唱着歌,一个个鬼哭狼嚎的,来兴致了又给女孩子灌酒。
坐在盛闻身边的张老板拽了拽脖子上的大金佛,“盛先生,现在才五点不到,您太太就查岗了,等着您回去吃晚饭吗?还真是贤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