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不是回老家了吗?看错了吧,一直也没消息,不过那个女人挺有手段的,以前开花店,到处给自己拉生意,我家公司庆典都用她花店的。”一个老板喝着酒,声音里全是鄙夷。
“以前她身边好歹还是非富即贵的人,现在什么烂渣渣都有,可怜一个都不知道断没断奶的孩子,跟着她受罪。”王老板不怀好意的说着,“你说是不是咱们圈里人的野种,让那种女人生下孩子,岂不是要丢脸死了。”
“说不定,等着带着孩子也上门要抚养费吧。”有人幸灾乐祸的笑着。
王老板还想再说,一个硬邦邦的声音传来,“有孩子的照片吗?”
“有……”王老板赶紧掏出手机,翻找着照片,最后停留在一个孩子身上,“这个,我刚拍的,跟朋友的聚餐上拍到的,她被我朋友带过去的。”
盛闻拿起手机,成荀之也看了一眼,一下子瞪大了眼睛,孩子生的很水灵,头发不怎么好,有点营养不良的感觉,但眉眼中,已经有一些像余京南了,孩子坐在乌烟瘴气的环境下,吸着二手烟,却不哭不闹,看起来很是可怜。
余温等到了晚上八点多,盛闻还是没有回家,余温在家里转了一圈又一圈,家里新铺了地板,看来被泡的就是这个屋子,她以前的东西还剩下不少,整整齐齐的,甚至衣柜里的衣服还是跟走的时候一样。
离谱到,阳台栏杆上,还挂着自己最后一天离开时候晒的睡衣,不过颜色已经变浅了很多。
余温正想收起来,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,“盛先生,您慢点,怎么喝了这么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