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怀疑自己失忆了,什么时候生下过孩子,然后又想起手术台上流掉的孩子,也就几个月,一摊血水而已。
“确切的说,跟余京南更像。”盛闻眯了眯眼,唇角勾起一抹弧度,“宋露生下来的,当初她离开的时候,很可能怀了余京南的孩子,而且现在重操旧业,孩子现在跟着她在受苦。”
“现在她们在哪里?”余温做事从不后悔,也不敢回头,“我想去看看。”
盛闻靠在沙发上,从怀里摸出一包烟,刚想咬在嘴里一根,似乎想到了什么,还是将烟放了回去。
“去给我煮碗面,冰箱里我一直让保姆放面条跟青菜。”盛闻并不饿,只是想吃,“谢谢。”
他竟然拿着这种事做要挟,余温只能妥协,跑到厨房里,翻了翻冰箱,果然保姆偷懒了,青菜已经烂成了泥,贴在冰箱的玻璃上,鸡蛋看起来也是臭的,甚至一年保质期的面条都过期一周了。
余温犹豫了一下,还是拿出面条,起锅烧水,然后无聊的靠在操作台上用手机下五子棋。
她总是输,刚充值的豆剩的没几个了,以前迟书也拿着她的手机玩,他性子急,总是想不好就乱放,走出来的所有步骤都是乱的,输的比她还惨。
她连输五把,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,“你是准备把锅烧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