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的律师一个小时之后落地,我等他到了一起过去,解决你们之间的事。”说完他挂断电话。
迟书坐的廉航,飞机餐也没有,算下来除了早饭的两个包子,一口水也没喝,飞机场外面推车小贩滋啦啦的饭香味让他麻痹的胃有了知觉。
风尘很大,迟书还是走了过去,“来一套煎饼。”
三轮车上只有摇晃的白炽灯,将他白皙的脸照的跟纯釉一样,不过黑眼圈有点重,极度缺水的唇有点泛白。
“北方来的吧!”老板开了锅,“放什么料?”
迟书没吃过这东西,抿了抿唇,很难想自己站在街上,一口风沙,一口煎饼的样子,余温一定会笑话他的,他想着一会拍个照给余温,如果她看见自己可怜兮兮的样子,一定不会再生气了。
“全放。”迟书将身上厚重的外套换了个手腕,刚巧手机响了。
他离着三轮车远了一点,看着是副导演打过来的电话,下颌线紧绷,浓眉蹙着,接起了电话。
“她还没消气吗?”迟书叹了口气,“本来晚上打算让她回马来的,你先安抚好她,一切等我回去再说。”
许久那边才传来副导演支支吾吾的声音,“迟书,你听我说,你先不要着急,刚才我接到电话,说岁清的车在马路上停车呢,咱们也误会了,蝶蝶没去找她,她是跟剧组的一个小姑娘一起进山滑雪去了,刚才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