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不是你说想要吗?”盛闻脸色很平静,“让助理选的。”
余京南在一旁看不懂人眼色,“那正好了,妈让你们分房睡,姐夫正好睡沙发,家里是两室的,我每天要训练,得睡的舒服才有力气,不能让出来。”
盛闻转头盯着他许久,弄的余京南背后阴森森的。
晚上,余温刚躺在床上没多久,被就被掀开一角,床垫子下沉很多。
她只穿着吊带裙,脖子跟胸口处全是青紫的痕迹,胳膊上也是,是他昨晚故意使坏弄出来的,她疼的眼圈含泪,就是不肯求饶,他也是怒火中烧,没控制好力度。
他盯了一会,才掀开被子躺在余温的身边,他的身上带着她买的沐浴露的气味。
“我弟那里没事吧。”余温往自己脖颈下垫了一个枕头,
盛闻的声音里透着薄凉,“呼噜声震天,应该醒不了。”
说完他翻过身睡去,他似乎很累,很快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,他紧贴着床边睡,像是她不干净一样,两个人盖的一床被子,冷空气进来,余温半边身体都是冷的。
第二天余温醒过来的时候,早上六点多,也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,她一个人裹着双人被,盛闻冻在外面,脸埋在枕头里,乌黑的短发很乱。
她将被子丢在他的身上,等来到客厅里,余京南已经在穿鞋子了,一脸审问的眼神,“我就知道他按捺不住,晚上偷跑进房间去了,以后我睡沙发。”
余温肚子很饿,也懒得做饭,她刚洗漱完,嘴里还是牙膏的味,“你去外面吃早餐吗?咱们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