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余温拽了拽腰间的外套,“拿点止疼药就行。”
邢宝和是个很心思细腻的人,知道迟书伤的是后背,就让司机将家里的房车开了过来,回去的时候已经凌晨了,迟书趴在椅子上,额头抵着余温的腿,麻药劲儿已经过去了,他一个大男人,疼的连话也不想说。
余温伸手摸着他湿漉漉的短发,连他的头皮也全是汗,声音里全是担忧,“疼的厉害吗?我给拿一片止疼药。”
迟书像是个疼坏了的孩子,也不说话,只是将脸埋在她的膝盖上,她光洁的皮肤感受到那种痉挛一样的微颤,他的语气却很平静,“不怎么疼。”
邢宝和正在拿着手机发消息,抬起头来看着两个人,无奈的摇了摇头,“你们两个说刚认识的谁信,倒像是过了半辈子的夫妻,有句话怎么说,一见如故,白首如新,你们两个天生适合做夫妻。”
迟书抬起头来,车内朦胧的光线照在他的脸上,他笑着道,“你倒是有眼光。”
邢宝和是个聪明人,看着窗外,忽的露出讶异的表情,“哎呀,我家司机开错路了,这不是去人家家里的吗?不是你酒店的路,算了油挺贵的,别浪费,你好了自己走回去。”
迟书在这里是住酒店的,古晋最贵的酒店,一包就是一年,他之前也只是隔三差五的回来住。
余温知道邢宝和的心思,也想着迟书一个人不放心,就装作害羞的接受,很快车子就停在了她家宅子的外面,邢宝和亲自将迟书送到了楼上的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