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还结婚吗?”余温一直看着窗外,很平静,语气也淡漠。
“不结了。”迟书说话很慢。
“那好,戒指给你。”余温从脖子上把戒指扯下来,她太用力,红绳刮着她的鼻梁子过去,半个鼻子都是红的。
她将戒指递给迟书,“我这两天就走,两清了。”
迟书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,生怕她太过激动,“对了,等你到了马来,我会让律师去找你,我有一些财产要给你,一些名画古董,还有些资金,就当以后抚养孩子的。”
余温知道自己在生下孩子之后没有多少钱抚养孩子,也没有拒绝。
“你还回马来吗?”余温低着头,脸颊上隐约有了一道湿痕。
“大概回不去了。”迟书的呼吸很轻,他这么一个作恶多端的人,却生了一双最干净漂亮的眼,“等你孩子生下来,我可能……大概会回去。”
余温点了点头,明明抱着枕头,整个身体还是忍不住的发冷,像是骨头缝里生的冻疮,一辈子的症结折磨。
“我先出去了,我让蝶蝶上来,你别激动,小心一点孩子。”迟书终于站起来,麻劲儿过了,双脚还是疼的,好似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