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还真是……没想到。”连邢宝和的脸上都带着惋惜,“对了,我有件事还没告诉你,你住处的夫妻树被水冲歪了,根子都出来了,我怕砸到房子,让人砍了拉走了,现在只剩下个树根。”
“哦。”余温没有太多的反应。
…………
迟书带着律师去看了朱助理,他的头发剪的很短,整个人憔悴了不少,穿着黄色的一副,手上带着镣铐,隔着玻璃,许久才拿起听筒电话。
“过的怎么样?”屋子里很暗,没有一点的光照进来。
“伙食不错,迟先生不该来这里,下次我不会再见你了。”朱助理紧攥着电话,“我都是咎由自取,也就两三年出来了,到时候去看您,希望您得偿所愿。”
迟书每次坐椅子的时候都歪歪扭扭,此时却坐的笔直,眼前的人是自己的至交好友,自己却亲手将他送到了牢狱之中。
“这些天我总想我们在国外的事,那时候咱们跟着剧组拍摄,那么辛苦,我经常在被窝里偷偷的哭,我一个大男人,说起来挺丢人的。”朱助理隔着玻璃,看着迟书,“我记得咱们有一次拿着所有的钱,买了一箱子啤酒,在半夜偷着喝。”
迟书抬眼,眼底无关,“烂芝麻的事了,别说了。”
“那些洋人喝酒不带着咱们,让咱们在片场看东西,咱们两个偷喝,国外的啤酒就是烈,才喝了一瓶你就东倒西歪的了。”朱助理红着眼,“你说了你所有的事,我以为你再编故事骗我,谁能有那样的经历,没想到是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