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曾经以为这个名字只是迟书随便起的,没想到竟是他的名字。
“我没有去迟家的时候,连户口也没有,这个名字没有几个人叫过,我觉得比迟书好,我这辈子最怕输了。”迟书将相框放在一旁的桌子上,伸手摸着余温的脸,用手指临摹着余温的眉形。
“我否认不了,你跟着盛闻,远比我好太多。”迟书笑着,“我们幺幺这么好,怎么会嫁一个恶贯满盈的人,你幸福了,我比谁都高兴。”
余温哭的泣不成声,直到保姆进来,诧异的看着两个人,然后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怎么好好的又吵架了?”
…………
警察局外面,盛闻坐在豪车里,很快律师就带着余京南出来。
余京南那身西装已经皱巴巴的了,领带也丢了,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白领,有点像是健身教练,一身的腱子肉,很短的头发,额头上还带着训练失误撞出来的伤疤。
司机下车将车门拉开,让余京南坐了进来,律师巴巴的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,转头恭敬的跟盛闻汇报工作。
“盛先生,成少那里好像很生气,刚才他还打电话过来,说您太冷血。”律师观察着盛闻的眼色,“他现在还在医院呢,身上总共缝了是十二三针,下巴上的伤口挺大的。”
盛闻揉着发疼的额头,“他还闹,我看过监控了,纯属他嘴贱,顺便将他的嘴也缝上,省的乱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