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说了吗?怕吓住他,他身体不大好,吓出了好歹可不得了。”盛闻叫司机开车,看着余温惨白的脸,“医生说安胎针可以不用打了,你在家好好的休息,我找个保姆给你,出门让她陪着你。”
余温随口说道,“之前的保姆呢,要不将你住处的那个弄过来吧。”
“我这几年大都是住酒店,不怎么回家。”车子缓缓的掉头,盛闻的目光落在余温的身上,“回去也是自己一个,挺不习惯的。”
余温的脸皮特别的白,眼底下面的黑眼圈也特别的明显,“对了,之前的那个浴缸呢,就是我之前特别喜欢的那个浴缸,还是从你的别墅里弄过来的,很贵的那个。”
她只是想岔开话题,随便找了一件小事说。
“那浴缸被成荀之砸了。”盛闻的语气里全是无奈,“我之前在里面躺着……血流成河,成荀之吓到了,觉得晦气。”
余温低着头,看见了他手腕上清晰的痕迹,眼皮微微的眨了一下,“很疼吗?”
“很冷,很难受。”盛闻将自己的腕表拨正,脸上带着几分复杂,“你问这么多干什么,我都后悔了。”
没由来的,余温的心脏疼了一下,仿佛预示着什么,她淡淡的看了看自己的手腕,目光落在青色的血管上,她的皮肤很白,肉又很少,血管很清晰。
盛闻伸手抓住了她的胳膊,“别瞎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