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打开袋子看了看,裙子的布料很软,是从未触及过的东西。
小时候她不敢妄想漂亮的裙子,穿的永远都是舅妈改的衣服,布料粗的跟皮革一样,将身体摩擦的很红。
正巧保姆端着一大碗辣子鸡从厨房里出来,看见盛闻来了,赶紧问道,“盛先生,您那里的房子还需要打扫吗?我这两头顾不过来。”
明明是盛闻刚离开盛家之后就照顾他的保姆,也已经七八年了,她说话的时候还是带着礼貌客套。
“有时间把我那里的东西收拾过来吧,不去那里了。”盛闻随意的说了一声。
保姆不由得“啊”了一声,似乎不太确定,毕竟放着几百平的家不住,窝在这两室的家里,简直是脑子进水了。
盛闻也说过让余温搬过去,可余温在这里已经住习惯了,不肯搬。
两个人结婚这么久,她都不知道盛闻喜欢吃什么,不管什么饭菜,他永远都是浅尝辄止,没什么忌口,饭量永远都是那么多,反倒余温是个纯粹的肉食者,无肉不欢。
她用辣子油拌着刚捞出来的羊肉吃,肉很嫩。
“余温……”
他冷不丁的这么连名带姓的叫了她一声,她正在吞辣舌头的羊肉,差点没呛到喉管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