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温以为盛闻挂了电话了,随手将手机放在桌子上,扯了纸巾擦着衣服,迟书也过来帮忙。
衣服湿了的话,一会出去得冻成冰,迟书过来将余温的毛衣掀开一小截,然后拿着纸巾一点点的擦,他半蹲在她的身前,姿势有点古怪吗,大家也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。
他手里的纸巾擦着余温的肚子,弄得她脸颊泛红,伸脚往他的小腿上踢了一下,没想到这次他半跪着,踢的很结实,他晃了一下,余温赶紧拉下衣服。
“你属驴的吗,整天乱踢人。”迟书咬牙控诉着她,“我以后早早的坐轮椅,你得背锅。”
“谁让你乱掀我的衣服,又不是在家里,都是外人。”余温愤懑的瞪着他,“注重场合。”
迟书在那里笑的打跌,他坐在椅子上,身体下滑到跟椅背一个高度,两条腿都撑不起身体站起来,“行,回家我掀。”
仿佛这一刻,所有的烦恼都没有了,岁月静好的,不去想明天的事情。
桌子上也弄了一下豆奶,余温扯了两张纸巾擦了擦,顺便拿起扣着的手机,这微微一碰,就发现手机还在通话中,她脸色一变,将手机放在耳边。
“喂,盛闻,还有什么事情吗?”
那边很安静,看着像是忘记挂断了,她也没在意,随手将手机挂断,放在包里。
迟书刚从椅子上爬起来,揉着笑疼了的肚子,他坐直身体,忽的变得正经起来,“余温,我给你再去买瓶豆奶吧,刚才撒了半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