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闻的车速降了下来,“是回家的路,不过之前那条路……以后别走了。”
余温一下子明白过来,迟书就是死在那条路上。
“你母亲也知道了自己女儿的事情。”盛闻似乎是有些感冒了,鼻音有些重,“余京南已经过去了,他现在正在跟警察联系,已经要准备出海找找尸体了,但这么多年,只怕尸骨无存了,你母亲也病倒了。”
余温整个身体都靠在椅背上,困得睡着了。
果然刚到了小区门口,一个人影已经等在那里了。
邢宝和这个人生活在马来,没有经历过零下十几度的寒冬,整个人冻的脸色苍白,手指头都打不过弯来了,连双腿都僵的跟木头一样。
盛闻皱着眉,拉开车门出去,目光冰冷,“我说过,等她好些了,你们再见面,最近不要打搅她的生活。”
“我只是说两句话,又不会吃了她。”邢宝和的目光中带着几分的讥讽,“盛先生,您将她保护的这么好,我们邢家在商场上处处仰仗着您,我能做什么,又敢做什么?”
盛闻还是不想两个人见面,但余温已经从车里出来了,她的眉眼极淡极浅,“好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