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的眼中充满了惊恐与不甘。

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被一个具灵境的人类一剑之下遭受如此重创。

而秦长歌则站在原地，神情冷漠，仿佛刚才的一击只是他随意挥洒的一剑。

他手中的长剑轻轻颤动，发出清脆的剑鸣，同样在诉说着刚才那惊心动魄的一刻。

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，只有那蛟血的流淌声和老蛟痛苦的呻吟声在空气中回荡。

这一刻，整个世界仿佛都陷入了静止，只有秦长歌与老蛟的对峙成为了这片天地间的唯一焦点。

"啊！住手，别杀我！"

老蛟眼中充满了惊恐，他仰天咆哮，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哀求。

"只要你放过我，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！"

万年修为，四千五百年的岁月沉淀，他从未体验过如此深重的痛苦。

如今，他的妖丹已失，体内的妖力如同流水般迅速流失。

仅仅半炷香的时间，老蛟龙那曾经震撼妖界的十六境妖祖修为，已经暴跌至十四境。

然而，只要他能活下去，重塑妖丹，他的未来必将超越妖族的极限，那将是一片无法想象的广阔天地。

此刻，他望向秦长歌的眼神已充满前所未有的恐惧。

犹如黑夜中的微光，微弱而颤抖。

而秦长歌的眼神，却如同冰封的湖面，冷漠而深邃，始终未起一丝波澜。

秦长歌再次挥剑，剑气如虹，凌厉无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