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晚,不少人喝高了,凯蒂整个人挂在凡思思身上,手上抓着什么放在耳边歇斯底里的吼着,“你不爱我!你为什么不爱我!你这个大骗子,我那天都看到你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走了,你怎么能这样对我!”
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和男朋友通话,可仔细一看,她手上拿着的根本不是电话,而是酒吧附赠的一根香蕉。
凡思思哭笑不得的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,凯蒂搂着凡思思的脖子足足哭了二十分钟还不见消停的,最后还是林哲思看不下去了,招了一辆出租车将凯蒂塞了进去,凡思思的耳朵这才解放了。
凯瑟也喝高了,不过看上去还挺镇定的,只是眼神放空,反应迟钝,走着走着身子就歪了,跟被风吹的木头一样往旁边栽。
几个还算清醒的人将一个又一个醉鬼扔上了车,松了一口气,几个人相视一笑,各自回家。
凯瑟回家的时候,他爸爸还没睡,坐在客厅里看世界杯重播,他脑子里一片空白,带着一身酒气坐在对面沙发上直愣愣的盯着他爸,半响,来了一句,“爸爸,我叫了你这么多年的爸爸,你今天能不能叫我一声爸爸?”
他爸是个脾气暴的,一听立刻炸了,抄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,凯瑟虽然醉得厉害,身体的本能还是在的,左躲右闪的被他爸赶出门,“砰”的一声,门关了。
他困得不行,靠着门坐了下来,很快就睡了。
当然了,后来醒的时候头疼的厉害,还感冒了,无奈,只能请假在家休息了。
第二天,房东太太在放垃圾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箱子,疑惑的打开,里面全是凡思思的东西,她愣了一下,隐约猜到了原因,她叹了一口气,将箱子搬到了储物间藏了起来,万一将来凡思思后悔,还能有个念想。
想了一下凡思思这几天的情况,和平时没有太大差别,她还是不大放心,决定这个周末带着所有人去乡下的庄园度假,放松一下心情。
凡思思特别喜欢庄园里的花田,到时候可以摘一些回来做摆饰。
呼吸着新鲜的空气,看着美丽的花园,心情也好了许多,他们在草坪上铺了一块很大的格子餐布,摆上小碟子,再将篮子里的食物一样一样的拿出来,放在碟子里面。
以前带的都是蔬菜水果和吐司片做的三明治和沙拉,现在有了芳芳和菲菲的加盟,野餐的食物丰富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