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的宋文徽,不过从江南进京的考生,不是后世权倾朝野的大佞臣,同窗怕他得罪贵人。
宋文徽回过神。
见孟婉宁垂眸,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很不舒服。
这种感觉说不上来,他也不想去想,只是抬头,对上陆重华发沉的脸色:
“满江楼的规矩,能者胜之,这位姑娘方才破了题,便是凭自实力嬴了这彩头,世子这是要强人所难?”
陆重华没想到他会发难。
此人他见过,宋长嬴,字文徽,小三元入京,连国子监都亲自相邀,在墨宝上,也有一番造诣,早前自己为了观摩他一副字,更是舍了万金,不可能不记得。
更何况,他和孟婉宁订了亲,如今外男到他面前替他未过门的妻子出头,他身为男人,如何能忍?
“婉宁是我尚未过门的妻子,日后便是我陆家妇,如今嫉妒不容人,便是大过,此乃家事,难道文徽兄也要替我越俎代庖?”
宋文徽没想到她小小年纪许了亲事,诧异了一瞬,看陆重华便没了刚才的好态度。
“世子所言差矣,彩头便是彩头,更何况,身为男人,在众目睽睽下责难自己未过门的妻子,世子心中涵养,真让我等不耻,更不敢苟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