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他的枕边人,永阳公主知道这是许诺山情绪大波动的反应,很是担心,“你怎么了?”
许诺山冲她摇摇头,眼眸突然多了几分锐利,射向乌雅公主,大喊,“赵月娇!”
乌雅公主猛不丁地抬头看向许诺山,眼中的震惊和仓惶还来不及遮掩。
兰绥文东和兰绥文瀚更是白了脸色,虎视眈眈地瞪着许诺山。
皇帝不解皱眉,偏首,疑惑的目光落在许诺山身上,“驸马,你刚刚喊的是什么?”
许诺山站出来,恭敬地朝皇帝作揖,道:“启禀父皇,小婿在衢州府平安县的时候曾见过一女子与乌雅公主长得一模一样,那时小婿一家得广恩候相邀赴宴,在广恩候家门外遇见那女子,此女刁蛮,言语无状,不仅欺辱小婿,还意图对我们动手,幸好广恩候出面替我们解围。”
“哦?你说的女子是什么来历?”皇帝面色淡淡,看不出在想什么,但越是这样,乌雅使臣心里越没底。
“人有相似,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?”兰绥文东率先辩解。
许诺山不为所动,垂眸回道:“那女子叫赵月娇,乃是平安县赵员外赵礼的女儿,赵家在杨家起势后曾想与杨家结亲,然广恩候看上了舍妹,早早将亲事定下,赵家没了机会,赵礼又扭头寻上小婿,想把女儿嫁给小婿。
如此恶女,小婿是万万不能接受的,可我们势微,得罪不起,后来母亲为了推掉这门亲事还生生将自己冻病,缠绵病榻月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