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绝本想转身离开，但听到男人的话，他又停下脚步。

“你知道什么？”

“反正比你知道得多。”男人扣了扣鼻子，掏出一大团黄色的鼻屎，面不改色地吞下去，看得凌绝微微皱眉。

似乎察觉到凌绝的不信任，男人又说道：“你还真别不信，你在这里问破天，这些人也不会搭理你的，不信你可以再去试试。”

对于男人的话，凌绝倒是没有反驳，村民们的确没有一个人理会自己，除了和琉璃会不远不近地说上几句，其他人看自己就犹如看空气般。

要不然他也不会来到这个一言难尽的男人跟前。

“不走？那就是信我了？”男人用满是污垢的指甲挠了挠背，“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了，不过回不回答得看我心情，你要知道，有时候人与人之间，如果互相行个方便，会轻松很多，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？”

凌绝内心了然，这是向自己讨要好处来了，他拿出十两银子，在男人面前晃了晃，瞬间吸引住对方的目光。

“这位爷，你想知道什么？尽管问，我二赖子一定知无不言，言无不尽，尽心尽力。”

有钱能使鬼推磨，看来这句话没错。

“我问你，村民们在祭祀什么？”凌绝指了指远处围着的人问道。

二赖子连忙回答：“还能祭祀啥，除了祖宗就是神仙佛祖。这些人都不是同一脉，肯定不是祭祀祖宗，他们在祭拜天尊老爷，祈祷他老人家能够保佑这个村子。”

凌绝又接着问道：“天尊老爷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