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文山深呼吸一口气:“如今武国四面树敌,内忧外患,陛下有心变革,此乃用人之际,我许秦两府子弟应该学文习武,为国分忧,而不是每天出入风流之所,纨绔无度。”
赵文山说完,餐桌上的氛围显得有几分的沉重,老太太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。
赵文山差一点就将“家风不正”四个字贴在许秦两府的脸上了。
“哈哈哈,文山,你这话就言重了。”
许政拉着赵文山坐下。
“我们府邸有学堂,负责教导两族子弟,但是举人这种事情,不是想考就能考上的。
至于习武之事,文山你也清楚,并不是谁都能承受的。
且当年许国公与秦国公戎马一生,打下的这一片富贵,不就是为了后代吗?
我们不该是好好享受享受吗?”
“许大哥......”
“文山,清婉已经是国师的亲传弟子,我们许秦两府更是站稳脚步,伱真的担心过头了,喝酒喝酒。”赵文山刚开口,就被许政给拉到身边坐下,然后对着院中舞女笑喊道,“别停啊,接着奏,接着舞。”
赵文山扫视桌上嬉笑的众人,再看着衣着清凉的舞女,心中重重一叹,大饮了一杯。
......
午后,趁着自己娘亲在房间里面午睡,许铭在院子里继续与天玄鹅打斗。
许铭的每一拳每一脚,都掀起漫天的风雪。
但是半炷香后,许铭依旧是被天玄鹅镇压在地。
“起来起来,我要去跑步了。”
许铭把身上的天玄鹅给赶走,站起身拍了拍风雪。
天玄鹅翅膀叉腰,抬着脑袋:“鹅鹅鹅(怎么样,服不服?)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