据许铭的了解,在这一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尼姑的。
也就是说佛家弟子都是男性,而这一个叫做释心的佛家弟子,也是佛家第一位女弟子。
究竟是什么样的女和尚,能够美到天下第一的地步?
如果不是西域太远了,许铭觉得自己这一年多的时间,怎么说也要去看一下。
吃饱喝足之后,房龄带着家属继续坐回了马车,许铭和许庞达依旧是在前方驾着马车。
“五弟,怎么感觉小白有些不开心啊。”许庞达往马车顶上瞄了一眼。
此时坐在马车顶上的天玄鹅垂着自己长长的脖子,看起来有些惆怅。
“哦。”许铭无所谓道,“那家伙正因为没有上红颜榜而伤心呢,这狗鹅心里也太没逼数了,她都没化形,一头鹅上个锤子的红颜榜,上个动物界红颜榜估计还差不多。”
“鹅鹅!!”
听到许铭讽刺自己,天玄鹅小白一下子就不干了,飞下来不停地啄着许铭。
许铭:“别闹别闹,我驾着马车呢。”
半刻钟之后,天玄鹅哼哼唧唧的重新飞回到车顶,继续emo了。
又过了五六天,许铭一行人经过十天的赶路,终于是来到了白河县。
“来了来了!”
“那是朝廷马车的标记吧?”
“好像是!”
“赶紧的!唢呐吹起来,锣鼓敲起来,舞跳起来。”
白河县的县城之外,早已经是有人在外面迎接着许铭一行人,准确来说,是迎接新的县老爷以及退休的房丞相。
当他们见到许铭马车上那代表着“朝廷命官”的标志之后,锣鼓声、唢呐声全部都响了起来,甚至还有不少女子在跳舞欢迎。
这不禁让许铭想到了自己上辈子看的一部电影中的四个字——上任鹅城……
“嚯,这么热闹啊。”
房丞相掀开马车的车帘,坐在许铭的旁边,语气中带着些许的嘲讽。
“房老先生,这是白河县的习俗?”许铭文道。
房老先生面色带着些许的难看:“老夫在白河县生活了近二十年,执政了三年,可没见过这种习俗。”
许铭勒住马头,马车逐渐停下,许铭几人下了车,白河县县令以及白河县的几个豪族皆是走上前。
“拜见房老先生,见过许县令。”
白河县县令梁文微笑地作揖一礼,他身后的几个豪族也是跟着行礼。
伸手不打笑脸人,房龄走上前,作揖回礼:“老夫一介白身,怎么有资格让梁大人亲自过来接待,更何况是这么大的排场,老夫记得当年上任的时候,可是没有的。”
梁文笑了一笑:“确实是没有,但是房老您告老还乡,外加上新的县令上任,我们肯定是要隆重一些的。”
梁文侧过身:“诸位还请里面请,我们已经是摆好了宴席,为诸位接风洗尘。”
“老夫就不去了,还得回祖宅打扫一下,两位小友,老夫告退了。”房龄冷笑了一声,对着许铭和许庞达告别,然后自己驾着马车离开了,看起来那是一点面子都没有给梁县令以及当地的豪族。
当然,虽然房龄是一介白身,也没有人敢因为房龄不给脸色,就对房龄怎么样,他们依旧是要赔笑。
在白河县最有名的银海楼,这位白河县的县令点了不少的菜,给许庞达介绍着白河县当地的豪族,其实也就是本地的地头蛇。
这一些豪族看起来毕恭毕敬的模样,但是实际上,如果你要做出什么损害当地豪族的事情,就算是你身为县令,很多事情伱都不好下手。
在衙门你就是一个光杆司令,根本就没有人会理你,你下面的人或多或少都被收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