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奇望着地上那一地碎片和茶水,突然抓起旁边的茶杯,狠狠往地上摔去。清脆的破碎声让他心中的郁气似乎散了一些,所以他干脆起身,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。书房里“乒乒乓乓”的声音响了好半天,才渐渐安静下来。
云奇的夫人醒过来,看着满地的狼藉,再也忍不住,呜呜哭出了声。
“行了,别哭了,听着烦!”云奇没好气的大声说道。
云奇的夫人硬生生憋住了哭声,打着哭嗝问道:“夫君,他们好狠的心,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
云奇冷笑:“怎么办?还能怎么办!悄悄找大夫去。难道你还想闹得人尽皆知吗?”
云奇的夫人抹了一把眼睛,绝望地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似乎已经下定了决心,脚步匆匆地走了。
暗卫追上来报告我这些消息的时候,我和易清欢已经到了昌南地界。听到暗卫的汇报,转头问正在吃饭的易清欢:“你给他下的毒?”
易清欢点头:“是于庆安安排的。应该现在南岳所有军政要员全中毒了。当然,也不是什么要命的毒,就是不能动气、心绪不能剧烈起伏。”
“牵心?”我试着猜了猜。
易清欢笑着点头:“对。”
我无语了:“你既然能给他们下毒,当初为什么要束手就擒,一点儿要逃走的意思都没有?要不是我来了,你是不是就打算放弃活命的机会?”
易清欢眼神有些飘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