胸膛处流出的血液越来越多，耳边那贱人的嘲笑依旧继续，“若我有你的天赋，必定比你厉害！”

“......是吗？”

司忆红着眼眶呵呵直笑，嘴角慢慢有血渗出，他抬手随意一抹，招手，凤鸣剑照着这人的动作，原封不动还了一剑。

“你自找的。”

他依旧在笑，然而眼前画面忽然改变，方才还嚣张冲他笑的人，瞪着一双眼睛不可置信望着自己，“剑.......剑君？”

司忆笑意一滞，他僵硬低头，方才鲜血直流的胸膛，完好无损。

“砰！”

修仙者应声倒地，直到死，也不明白司忆为何要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