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谁来了,都是一文不花。
但是徐秋月熬汤药的银钱,陆远却是一分没少。
可见,陆远其实还是在乎自己和他父亲的。
而且长青也说了,徐秋月熬的汤不错,他喝了感觉身子骨爽利了不少,而且晚上的时候,也和她亲热了几番。
以前长青可是没有这样的激情的。
她之前还担心这汤药有问题,找大夫看过,不是什么狼虎之药,是温补的药膳,吃了对身体有好处的。
而且徐秋月也细心,这药膳都是天天不重样的,变着花样的熬药膳。
想到这里,朱蓉对着徐秋月吩咐道。
“秋月,以后你也多给远儿熬点汤,给他喝喝。”
“母亲,其实昨夜之事,儿媳并非全然不知,此事夫君心中也是十分委屈。
他是个要强之人,那女人是个水性杨花之人,不但跑了,还跟了和他有过节的王富贵,还被王富贵送了回来,他如何能不恼,但凡是个有些血性的男人都会和王富贵动手的。
父亲回来就斥责他,他心中只觉得委屈,如今只是和父亲赌气,所以带着那个女人走了。
儿媳觉得他也并非是多爱那个女人。
他心中也是十分渴望父亲和母亲的爱的。
有些感情,是儿媳没有办法取代的。
母亲若是得了空,不妨带着儿媳为夫君准备的汤药去看看夫君。
夫君看到母亲去看他了,他定然是极为开心的。”
“秋月,你为何不去?”
朱蓉有些不解的问道。
“母亲,解铃还须系铃人,这心结儿媳是化解不了的,更何况,夫君极为要强,定然是不愿意让儿媳看到这一幕的。”
徐秋月纯粹就是不想去看陆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