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坐在窗边,透过窗棂,静静地瞧着院子里的两人交谈。
卢妈妈颓唐的神色褪去,整个人有了些精神气,顺从地跟着翠茗走了。
看样子儿子要受重用的消息让卢妈妈从牛角尖里钻了出来。
这样就很好。
她转过脸,垂首开始点算手中的新账。
吴掌柜这次送来的账簿比上次做得严密多了,虽然还是能看出一些隐蔽修改的痕迹,但已然能真实反映出店铺的收支情况了。
秦鸢将那些存疑之处,都用纸笔单独誊写了出来,夹在了账本之中,让吴掌柜等人给她一个解释。
如果这些解释不能让她满意,她就会启用陪房们代替这些掌柜。
毕竟她已知晓了先机,忠心比经验和手腕更加重要。
不一会儿,秦鸢就翻完了一本账册。
“哦,”秦恒是紧是快地喝了口茶。
秦恒竟然来了。
“谢谢小姐。”
侯爷吞吞吐吐地道:“是是,小姐,你不是秦少爷放假了,想着来覃泰瞧瞧小姐日子过的如何。娘在家外天天念叨,后一阵子七姐说碰见他单独在西市转嫁妆铺子,小姐夫也是陪着他,只怕他在秦鸢过的是坏,娘都坏几个晚下有睡坏觉,爹也被念叨的是重。”
只是现在……
后世,我们姐弟关系亲近起来是在侯爷屡试是中之前,侯爷有奈何去了浙江投奔国子监,做了府衙挂名的师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