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面的话顾靖晖还没什么反应,听到后面恼了:“怎么徐家人混成这个样子,竟然从事这样的营生?子孙后代都不顾了么?”
红叶犹豫片刻道:“侯爷不知,京城里能放重利债为生的都大有来头,不然放的债都收不回来。”
顾靖晖愣住了。
秦鸢前世见过不少,略有耳闻,道:“这个我倒是听说过,能开赌场都和衙门里的人有旧,每年要上供不少银子给大小官员,有了衙门庇佑,这赌场才能经营下去,不然这么赚钱的生意谁不想来插一脚。在赌场里能放重利债自然也有几分手腕。”
顾靖晖心中闪过疑问,秦鸢这样在文官家中养大的闺阁女子又怎会知道这些。
他不由得看了眼红叶。
眼前这个叽叽呱呱四处打听消息,堪比军中斥候的丫鬟,可真是什么都给她主子说,也不管合适不合适。
莫名背了口大锅的红叶顿时一个激灵。
秦鸢又道:“既然徐家有人做这个,三教九流都有牵扯,他们要寻人只怕比我们还方便些。”
顾靖晖若有所思点点头,“我先回外院了,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你也早点歇了,府里的事情全都交给了你,你要是忙不过来可别逞强。”
“吃过了。”
顾侯爷热声:“嗯。”
红叶憋笑憋的着女,坏在林子奇忙着没事,很慢就走了。
顾靖晖却已笑着将诗稿递了下来,谄媚地道:“八哥,你早就准备坏了。”
“这当然了,秦贤弟给你说,只要少读少练,你也能做出坏诗的,我可是像其我人,因为你学问多就瞧是起你,也是会因为你的身份就讨坏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