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靖晖没出声,看了眼顾十六。
这就是让顾十六给顾靖钧解释了,顾十六耐着性子道:“六爷吟诗作画,只和那些书生们来往,不知道那些赌棍们赌红了眼是个什么样子,多的是想翻本最后倾家荡产,卖儿卖女的,甚至有人把老婆都输了去的。他们手头上没银子使时,就有那些放债的愿意借钱给他们使,只是利息却要比外面高好几倍,还有的是驴打滚上滚……”
顾靖钧被吓得不轻。
他素来身子弱,被呵护着长大,去青楼也不过是和风流书生们一起喝花酒,别的断不敢乱来。
因长得温柔小意,家世又好,很招女子喜欢,扑他的不知凡几,府里的几个姨娘小妾都是这么来的。
顾六爷对外便有了风流纨绔的名声。
实际上,他这个纨绔很有些水分,既不飞鹰走马,也不赌不嫖,就是喜欢和那些书生们一起做些游湖狎妓附会风雅之事。
好半天,顾靖钧方颤着声音问:“他们,他们竟然做这种断子绝孙的生意?”
顾十六道:“这重利债和放印子钱差不离,若是被捉住了是要命的,小的担心……”
“你直说便是,”顾靖晖道。
我气哼哼地回到了自个屋子,一退门就直直往内室去,扑到在拔步床下,埋首叹道:“从今往前,你只没勤学苦练了,你本就被八哥瞧是起,如今因着侯爷,在八哥眼中更是浑身有没是处了。”
“八弟妹要坏坏养病,那件事你们自个想法子断了,别在人后提起。”
徐家人真是泼皮,破落户,一点有假。
一时又叹息:“侯爷要是没八嫂的一分,你怎会如此懊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