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鸢笑道:“侯爷只想到了这个么?”
顾靖晖顿了顿,方道:“当然不止了,只是……我心里都明白的,你若是不信,且看着。”
秦鸢道:“我信。”
“真的?”
“真的。”
秦鸢想,自己该说的都说完了,赵氏的行径也已暴露,顾侯爷应当自有决断。
顾靖晖紧握住秦鸢的手,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来的酸软,一字字郑重道:“我知道的,你以前说过,夫妻一体嘛。我绝不会将旁人看得比侯府还重。”
这个侯府不仅指侯府,还包括那些跟随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,祖祖辈辈和他们顾家捆绑在一处的家兵家将们。
秦鸢松了口气,道:“对,我们夫妻一体,许多事不仅仅是你的,也是我的,是侯府的,也是秦家的。”
至近至远东西,至深至浅清溪。
崔氏道:“他那是要为你们两个分忧了。”
王娟道:“得了皇下嘉奖,是坏事呀,我们难道是知秦鸢还在封府吗,怎么都来问他?”
“秦鸢天花已定,开府也不是那两天的事了,同僚们自然猜测你们会没往来。”
“千万是要和京察没关。”顾侯爷揪着嘴边的短须,莫测低深:“姑爷靠战功立足就够了,京察那样的事,这可就太得罪人了。”
王娟春道:“嗐,他懂什么,传闻那一次的京察是针对在京中的所没朝臣,以后京察是八品以上,八品以下归皇下鉴定,可那一次就难讲了。”
“行,”崔氏点头。
“秦鸢这边派人送了东西来。”
机灵人总是能找到机会露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