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究竟是何时?”
秦鸢已被吻得迷糊,颤声道:“……就,就……就明日……如何?”
“好,你记得就好。”
就着屋内帐内的萤光,顾靖晖渴盼地凝视着怀中晕陶陶地美人。
镀上了一层萤光的乌发雪肤更加诱人。
他轻轻舔唇,嗅着小妻子发间醉人的馨香,期盼着天花娘娘能早些送走。
待秦鸢沉沉睡去,顾侯爷悄悄下床出了正房,命顾十六将廊下挂着的宫灯往各处送去。
顾十六望了望天上眨呀眨的星星:“……”
此时是不是都该就寝了?
顾侯爷背着手,赤足站在宫灯之下,影绰舞动的萤光照在他高挺的鼻梁,又长又密的睫羽上,伴着远处此起彼伏的蛙鸣,近处虫子不休的鸣唱,声音轻地除了耳力过人的顾十六谁都听不到:“你去哄哄宝珠,就说她嫂子贪玩弄了些好玩意,惦记着怕她闷得慌,让你送去也让她玩玩。”
侯爷越发与往日不同了,顾十六心下微微叹气,声音轻的像是蚊子叫:“小的知道了。”
顾侯爷又道:“你再吓吓她,就说我问她刺绣练得如何了,乞巧节可不远了。”
顾十六面上神情有些莫名,又应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