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这个书院出来的学子们一般也都有锦绣前程,毕竟起点就已经高于普通人了。
但书院的束脩可不便宜,就陆家这样的家底,哪里支撑得起来?
陆安荣也不知道父亲哪里来的银子,但庆幸是真的撑下来了。为此,陆安荣也很感激和敬重父亲,觉得父亲当真是呕心沥血给他搭桥铺路了。
“值得,当真值得。”
陆明哈哈笑着,“你也得多督促安繁,练武练骑射之余,才学也不能放下,以后若想学习兵法,才学不够也是不行的。”
他的安排,就是这兄弟俩一文一武,日后也能互相扶持,互为对方的靠山。
“孩儿明白。”
陆安荣想了想又说,“父亲,虽然我得低调行事,可过两天戴世子设宴,我不能不去,这是我第一次参加侯府宴席,不能失了礼数,要挑一件过得去的礼物送过去,而且,我最好也得有一套新衣。”
陆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。
这礼物,不能廉价。
这新衣,也不能只是新,还得上档次,料子不能是普通的。当然,只有新衣也是不行,不得配个新发冠,还得有块好一点的玉佩能压袍摆。
还得以防万一,身上可不能一个铜板都没有,荷包里得有钱。
“戴世子说请安繁也去。”陆安荣又补了一句。
也就是说,新衣新饰得有两套。
陆明一时间难掩心疼。这又得出一笔银子啊。
陆安荣看着他的神情,试探地说,“这些交际往来,确实也太过费银子,家里负担已经够重了,要不然就算了吧?我明天去跟戴世子赔个礼,推掉它。”
那可是侯府的邀约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