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昭菱看到他的目光就明白他在找什么。
“二姐,你看到她了?”陆安繁眼睛蓦然亮了些,“她是不是去找人了?”
还是去找大夫了?
“她从后门跑了。”陆昭菱实话实说,“抱着那个砸晕你的包袱跑了。不过,她还算是回头看了你一眼。”
青宝看着自家小姐,呃,小姐人还挺好的,竟然安慰了二公子一句。不过,这一句安慰就不知道二公子听不听得进去了。
如果换成她,她估计想哭得更大声。
陆安繁大受打击。
“她走了?”他又猛地看着陆昭菱,“二姐,你都看见了?”
看见了整个过程?
“怎么,要是我没有看见,你还想说是你自己梦游,大清早跑到这里来平白无故地晕?”
陆昭菱伸手戳了戳他被砸起来的那个肿包,“而且,平白无故摔出一个大肿包来?”
还想着替陆昭华隐瞒呗?
陆安繁失魂落魄,还感觉受到了冲击。
他伸手摸了摸自己头上的肿包,又红着眼睛问陆昭菱,“二姐亲眼看到她跑了?她会不会是去请大夫了?”
“不会。”
陆昭菱直截了当。
现在做什么白日梦呢?
“陆昭华现在整一个恋爱脑,应该是去见她那孽缘去了。”
“恋爱脑?”
“就是得了这种病脑子里只有她想的那个男人,连道理和常识都可能缺失了。”
陆安繁斗大的泪珠在又坚强又脆弱的眼眶里打转。
这个词还真的很贴切。
但他还是注意到了陆昭菱说的另一个重点,“二姐说那是她的孽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