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客气!”
龙岁岁淡淡的回了一句。
她将戒尺收了起来。
表面上,她是把东西收进了斜挎包里。
实际上,她则是将戒尺丢进了龙宫空间。
嗯,经过刚才的实战,龙岁岁非常确定:戒尺果然好用!
打人方便,轻松省力,还极有“教育”意义。
这东西,以后要经常用啊。
放在龙宫里,随用随取,简直不要太方便!
“看来,你已经知道,我是傅柏雪,而不再是李苗!”
龙岁岁主动提起了自己的身份。
苏白瓷抬头,“所以,你真的是傅家走失的大小姐?那、那你爸妈,哦不,我是说你的养父养母——”
“他们不是我的养父养母,他们是人贩子!”
可别糟蹋了父母这个词儿。
人贩子就是人贩子,绝对没有什么养恩之说。
龙岁岁更正苏白瓷的说辞,然后,她简单的讲了讲傅家的恩怨,以及自己的身世。
苏白瓷:……
这么狗血的嘛。
她听说了傅家的豪门故事,也见识到了富雅集团在网上的种种高调。
只是,苏白瓷从未想过,这些居然跟自己身边的人有关系。
小镇上,那个自卑、怯懦,不受父母待见的李苗,竟然是张扬的、尊贵的,备受父母宠爱、拥有偌大家产的傅柏雪!
这个认知太具冲击性了。
苏白瓷一时都有些接受不过来。
“苏白瓷,你在冷家,还好吗?”
“有件事我觉得,应该让你知道!”
龙岁岁没有忘了正事儿。
她来找苏白瓷,就是想告诉她有关“白瓷”的秘密。
一边说着,龙岁岁一边从口袋里掏出手机。
她打开相册,翻到了那日在钱家寿宴拍到的照片。
“喏,你看!照片里的白瓷玉净瓶,眼熟吗?”
龙岁岁直接将照片怼到了苏白瓷的鼻子下面。
苏白瓷赶忙垂下眼睛,仔细的看着。
然后,她的脸色就变得有些发白。
“这是我爷爷的白瓷玉净瓶,他们、他们居然拿去送人了?”
但,很快,苏白瓷似是想到了什么,努力想要自己释然——
“不过,东西已经给了冷家,他们如何处置,也、也是人家的自由!”
嘴里这么说,苏白瓷的神情却还是复杂的,语气也是苦涩的。
自家的珍宝,就这么被人“轻贱”,苏白瓷再怎么自我安慰,也无法真的释怀啊。
“‘已经给了冷家’?你的意思是,这玉净瓶是你送给冷家的?”
龙岁岁还以为,苏白瓷并不知道白瓷玉净瓶被冷家“窃取”的事情呢。
合着,她知道啊。
这——
龙岁岁心念一动,她猜到了:“你爷爷把你托付给冷家,这个玉净瓶就是抚养费?”
不存在什么交情、恩情,只是一场交易。
苏白瓷略显尴尬。
仿佛自家的“算计”被戳穿。
“我知道,这个白瓷玉净瓶虽然值些钱,但依然抵不过在冷家这样的豪门的食宿费用。还有我读书的费用……”
苏白瓷语气嗫嚅,说着说着,自己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。
“不是!苏白瓷,你说你家的这个白瓷玉净瓶‘值些钱’?”
“对啊!应该值个一百多万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