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东西!
也敢暗算我的宝贝胖闺女?
杨复礼提到这一茬,就愤愤难平,一时间都有些忘了重点。
“陛下!”
韩攸宁及时提醒。
二郎,你又不是后世的某些网民,只能线下窝囊废、线上嘴替王。
你是皇帝。
你掌握着无数人的生杀大权,你无需动嘴,只需动个手,就能让那些人死无葬身之地。
当然,韩攸宁不赞成杀戮,受过现代教育的她,知道敬畏生命的道理。
不杀人,也有其他的雷霆手段。
没必要进行这种无谓的口舌之争。
听到韩攸宁那一声柔柔的“陛下”,还在疯狂输出的杨复礼,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。
他闭了嘴,便迅速切换了模式——
没有继续骂人,而是回归正题:
“宫婢出了宫,就是良民。既不是贵仆,也不是贱婢,而是我大雍的子民。”
“阿宁的工坊里,就有不少良家妇人做工。她们做得,放归的宫婢也做得。”
杨复礼虽然没有继续骂人,可终究气难平,还是小小的阴阳了一下。
韩攸宁:……无伤大雅!且,有些人也确实该骂!
郑太后则又被怼的说不出话。
她可以抬高宫婢的身份,却不能说出贬低良民的话。
毕竟,作为上位者,哪怕心里再怎么把百姓当草芥,也不能真的表露出来。
名声啊,亲!
连子民都看不起,还怎么好意思说自己“母仪天下”?
深吸一口气,郑太后又重新振作起来。
她又提出:“做工,终究是体力活,一些年老的宫女,恐怕做不来。”
“陛下放归宫婢是一片仁心,可若是因为这些年老宫女而生出惨事,岂不是——”
郑太后提出的年龄问题,确实是个问题。
有些老嬷嬷,在宫里待了三四十年,被强行放归,四五十岁的老妪,还让她们去做工养活自己,着实不近人情啊。
“阿母放心,年老的宫婢,或是不愿入工坊的,阿宁亦有安排。”
说到这里,杨复礼看向韩攸宁。
韩攸宁直起腰板,恭敬的说道:“阿母,陛下,我欲开办女学,那些年老的嬷嬷,如若原因,可来女学担任礼仪教习!”
郑太后:……
郑七娘的眼睛愈发明亮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