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日本那边怎么样了?”
“这次突然回来没事吧。”
郑耀阳曾经跟鲍玉刚认真交谈过,他去多次去往东京的真正意图。
日本的楼市泡沫破碎,几乎波及整个亚洲,他也清楚,郑耀阳赚了不少。
只是到他这个年纪,钱财名望已经是身外之物,只要子孙平安一切顺利,那比什么东西都重要。
郑耀阳说道:“今天是周六,明晚赶回去就可以了。”
母亲没事,他也放心。
周一要跟华尔街的机构们交割,所以在那之前他必须赶回去,主持大局。
鲍玉刚也没有多问,轻声说:“放心去吧,家里我还说得话。”
他顿了顿,说道:“不过九月底,你最好预留几天时间,回来一趟。”
“有什么事?”郑耀阳问。
“89年十月初,你觉得什么事?”
“四十周年庆?”郑耀阳猜测。
鲍玉刚点头,笑了笑说:“这次的北上名单已经确定,但我去不了,到时候你就霍爷爷跟你一起去。”
“你别着急拒绝,东欧那边的事情一旦尘埃落定,那么必定会惊醒内地,未来的发展方向也基本可以确定。”
“所以很重要,多听多看,对你以后在内地做生意,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“可以适当表态,毕竟你简直是年轻的不像话,但记住别把话说太死。”
“任何事情,能用钱解决,就用钱解决,千万不要因小失大……”
鲍玉刚事无巨细的耐心叮嘱,跟郑耀阳说着北上之旅的注意事项。
内地不比香江,香江就算捅破天,只要不违反大原则,97之后一切清零。
郑耀阳这次去,肯定是安全,哪怕闯下弥天大祸,谁也不敢把他怎么样。
毕竟是香江首富,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首富,也是无数香江年轻人的偶像。
在这个时期,他这个身份就是丹书铁券,比鲍玉刚的外孙还要重要百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