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绾坐在了床边,提到了晚上下班后遇到了江乘风的事,语气有些庆幸。
“还好我谨慎,为了以防万一我唱歌的时候戴了面具。”
江绾不确定秦墨为和辛理是什么时间认识的。
为了防止万一被秦墨为在歌舞厅里碰到她,
她糊弄住了辛理,同意她戴着面具唱歌。
江绾笑的得意,“那个白痴今天晚上不但没有把我认出来,还被人打了一顿丢出了歌舞厅!”
傅青隐却不觉得这事有什么有趣的,内心非常严肃。
她一个年轻姑娘晚上在歌舞厅那种地方,没有朋友在身边,本身安全就不保险。
今天晚上跟踪她的是江乘风,如果不是江乘风,是其他人呢?或者不止一个人呢?
她的辣椒水是能同时喷几个人,还是她的大哥大能同时打几个人?
江绾托腮看着纹丝不动的傅青隐,语气古怪的雀跃,
“我的未婚夫和你的未婚妻应该是要结婚了,这次她逃不了。”
傅青隐已经习惯了她的跳跃性思维,很熟练地跟上了她的节奏。
是他们的前未婚夫和前未婚妻,他在心里纠正她。
“她这人看上去柔弱无害,明面上对谁的态度都是温温柔柔,特别善解人意好说话。”
仗着傅青隐有意识,醒不过来,且命不长。
江绾说话大胆,也随心所欲,“你是不是也这么觉得的?”
“你们男人是不是就喜欢这种漂亮柔弱的、嘴甜会撒娇的?”
傅青隐:
江兰茵嘴甜会撒娇吗?
傅青隐不太确定。
他们两人相处的时间太少了。
忽然,傅青隐的手被江绾拿在了手里。
傅青隐心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