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玖承认：“是，没你我现在也不可能安然无恙。”

她摊开手掌，里面是几张被折叠好的纸。

“……事故经过简述：

李涛因疲劳驾驶，在行驶过程中心不在焉，未能及时发现并避让道路上的行人，导致其驾驶的车辆与乙方发生碰撞，造成乙方当场死亡。

……李涛承担本次事故全部责任。”

林原浏览过责任书，将内容概括念出来。

孙玖陷入沉思，手指掐着下巴：“仁安公寓的灭门案，和这起交通事故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李涛是谁？原本故事的主角吗？”她茫然抬眸，刚好看见林原略有些激动的神色。

交通责任认定书的最后一页，附带事故甲乙方的身份证件。

肇事者李涛的照片落进林原眼中。

她差点当场笑出了声。

那张脸她见过，在全家福上。

“寻仇？求财？还是……情杀？”虽然后面一个理由有点扯，但林原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又多一事的原则，把自己瞎扯的理由都摆上来。

孙玖一脸懵，简直搞不懂林原的思路怎么一下子跳这么快。

脑筋飞速转动，她才勉强明白林原的想法：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
“李涛撞死了人，死者亲友为了报复他，所以杀了他全家，这才有了副本介绍中的那场灭门案？”

孙玖渐渐捋清思路：“啊……好像确实有点道理。”

“如果求财，或许是李涛一家需要支付赔偿款，所以缺钱？诶不对，李涛缺钱应该是他去找别人麻烦，怎么是别人找他全家麻烦？”

“至于情杀……”孙玖缓缓注视林原，忍不住开口，“你为什么能想出这么扯的理由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