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女子等来的却是敌军的烧杀劫掠,女子终究没能等到她的将军,死在了战火中。
“千年生死音无循,不思量,怎相忘!”
“千里归途,无处盼君归!烽火戏,长剑断,槐下殉葬!”
女角跪倒在地,发出一声声悲怆,抑或是一声声控诉,仿佛来自灵魂。
“这人怎么有点熟悉?”贺判眯着眼看着戏台中间的女子,奈何厚重的妆容遮住了她的面容。
“千载沧海埋桑田,白槐树下等君归!”一句唱罢,戏曲落幕,晚风忽起,槐叶簌簌作响,洁白的槐花纷纷扬扬,洒在台上。
“你说那将军既然不能履行承诺,为什么还要骗戏中的女子说待他归来便成亲?”皎月盯着台上开口道。
“我们告诉瞒着那两位母亲,是因为若不这样说,她们便会有生命危险,或许戏中的将军不能回来,是有难言之隐吧。”贺判抬头望着星空回答道。
星光闪烁,月亮清明,突然,贺判瞪大眼睛,“不对!”
一阵阵记忆涌入脑海,“判哥,这天阴沉沉的,该不会要下雨吧!”
“咱们风宁村的雨可是要酝酿好几天呢!”
“那棵呀,是槐树!若是隔三月还能吃上槐花糕呢!”
皎月正出神地望着戏台子,突然一把长剑搭在了她纤细的脖颈上,
“你究竟是谁?!”贺判冷漠地注视着她,手中的剑泛着寒光。
“我说了,我叫皎月啊,是在这里等人的。”皎月笑意盈盈回望贺判,甜美的笑容不知为何有些渗人。
贺判通过余光观察着四周,发现周围的人都消失了,只剩下戏台和那棵开满白花的槐树,戏台上唱戏的女主角定定地站在那儿,好似一个没有生气木偶。
“我就说自从我醒来处处透着诡异,都是你搞得鬼吧!”贺判沉声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