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让他惊讶的，是二教门人的后续操作：

“杀我很正常，可这关人族什么事儿？还把人族强行打回原始社会，专门带着他们重新发展一遍……”

赵思的第一反应是二教门人集体发癫了，但随即脑子一转，敏锐地反应了过来这操作到底是为了什么：

功德！

回想起上一世所见到的三教弟子热心帮助人族之事，赵思很确定这是为了功德。

那一世的人族碰上各种麻烦，圣人弟子们都会把高高在上的姿态放低，热心为人族提供帮助：

妖族搞屠杀，一向视众生如蝼蚁的圣人们，便专门为人族提供庇护所。

人族缺少工具，擅长炼器的截教门人便到处免费提供法器。

人族没有道德礼法，热衷于此的阐教门人便走南闯北，为人族提供免费道德讲座。

即便是奉行“清静无为”的人教玄都，在遇见老人摔断腿时，也并不介意上前施救。

如果不知道“功德”获取机制的话，恐怕赵思想破头也想不出来，这帮在洪荒各地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圣人弟子，究竟为什么会偏偏对人族如此礼贤下士。

可一旦知道了功德的机制，这帮人不求回报的圣贤行为一下子就功利了起来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