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卷着茸茸的草团子砸在公孙瓒坚毅的脸上,他勒马驻足,远眺穹顶下被汉军骑兵紧紧咬住的乌丸骑兵。
他脸色冷的一片森然,吐出的语气更是讥讽无比。
“草原上的雄鹰?我就是要把鹰的翅膀折断!把爪牙打碎!要让他们永远臣服大汉的威名之下!能争善战?呵呵,我要让他们以后只能载歌载舞,永远不敢袭扰大汉边陲!”
“传我命令,随我杀!”
“诺!”
公孙瓒扬鞭冲下山坡,他身后是一骑又一骑的汉军精骑,原本紧紧咬住乌丸的汉军速度陡然加快,马槊突刺之际,乌丸骑兵纷纷坠马,局势几乎成一边倒。
转瞬之间,乌丸骑兵被杀的溃不成军。
其中某个穿着都比普通乌丸骑兵要稍强的中年男人操着一口胡语。
公孙瓒眯起了眼睛。
他在收拢部队。
公孙瓒再次扬鞭,身侧的骑兵都是他的亲卫,多年的磨合,就算是公孙瓒什么都不说,仅仅凭一个眼神一个手势,这群骑兵都明白主帅的意思。
乌丸骑兵有意阻挡。
但是强弩之末的乌丸骑兵们,怎么能够公孙瓒的锋芒?
一個照面。
乌丸骑兵纷纷被刺落下马。
血腥气味撞进公孙瓒的鼻腔,他的嘴角咧开,很好,就是这个感觉。
中年男人见公孙瓒不断逼近,满脸的惊恐,他惊恐的开始嚎叫。
然而他所有的声音都被脖子上冰冷的锋刃逼停。
看见的是公孙瓒那双冰冷的让人颤抖的眼眸。
“结束了,杂胡。”
中年男人一个哆嗦跌落下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