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营帐的刘备深深吸了口新鲜空气。
他的这位恩师,无论是态度,还是语气都尤其的好,好到他都怀疑里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记忆里的恩师。
洛阳求学的时间里,刘备可没少被卢植臭骂,他对卢植的印象永远都是板着一张脸,严厉的就像是记忆里模糊的阿父。
刘备明白,自己在卢植的眼里可能没有那么重要,毕竟他的学习水平也不好,卢植也不止他一个弟子,弟子多的他都记得不太全。
用甄导的话来说,他们只是一群外门弟子。
一众弟子里最出色的莫过于公孙瓒,年纪轻轻就成了中郎将,军功高的吓人。
恐怕也只有公孙瓒这种优秀弟子在卢植心里才算印象深刻吧。
刘备心想:还真是托了伯圭的福。
但是当卢植满脸骄傲向着同僚夸赞刘备的时候。
他还是没有忍住,心里的某根心弦被触动。
刘备不过二十多岁。
有的人在这個年纪已成人父,有的人在这个年纪宾客满门,有的人在这个年纪立下不世之功.....
而他,刘备,刘玄德却为了营帐里的一番话感慨万千。
他想要是阿父还活着,怕不是会笑着在朋友面前指着他说,“哈哈哈,不愧是吾家虎子!“
而他站在原地,不好意思摸着脑袋傻笑。
刘备收敛起神情,卢师再怎么样都是恩师,能够认可我还有什么所求呢?
不知不觉间,刘备走回了驻地,守门的涿县健儿们站的笔直。
三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