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勿要站在门口,糜君,我等进去说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糜竺就这么不清不楚的跟着诸葛珪走进的一间房间,并缓缓关上门。
诸葛瑾见糜芳站在门口,一动不动,便问,“这位仲父,您怎么站在门口,要不进来坐坐?”
糜芳摇摇头,有点害怕对上诸葛瑾的目光,“兄长,命我站在原地,我不敢不听从他的命令。我.....我害怕兄长生气。”
诸葛瑾有些疑惑不解,“哪里有兄长会因为弟弟生气呢?”
糜芳低下了脑袋,咬牙切齿,“那是因为我.....我我干了件很混账的事......”
诸葛瑾来了兴趣,“?何事?”
糜芳默然不语。
房间内。
糜竺注意到屋里的陈设很简单,席子加案牍,案牍上立着陶罐和两个茶盏。
糜竺见诸葛珪没有说话,反而倒了杯水,递了过来。
他忍不住问道:“诸葛郡丞,为何说我等是熟识?”
“我现不过一介白身,担不得糜君的一声郡丞。”
“我不过一商贾,您还不是称我糜君......既然如从那我斗胆便称您为诸葛兄?”
见诸葛珪缓缓点头。
糜竺也壮着胆子问道:“我还是刚刚的疑惑。”
诸葛珪笑了笑,“瑾虽谈不上聪慧,但也算不得愚钝,他能带糜君到此,说明糜君没有歹意,我家也并无家资,全部的家当怕还不如糜君的饴糖,您贪图我等什么呢?不如顺着您的意思,我也想结交徐州巨富糜竺糜子仲,顺便也能不让瑾难堪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糜竺暗叹,怪不得能培养出丞相,诸葛君贡不简单啊。不过诸葛兄,你可想错了,我所谋甚大,诸葛瑾没能入主公麾下实在可惜,这回您全家别想逃出主公手心!
诸葛珪问道:“糜君,不知您此番前来是为何事?难不成是真的来看看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