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窗朝前走了好几步,回头看了看公祐,见他立在原地动也不动,还朝自己点点头,索性不再回头,朝着前方大步赶去。
公祐又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。
忽然一个只手搭在公祐的肩膀上,背后响起气喘吁吁的男声,“敢、敢问,先、先生,可、可是孙乾孙公祐?”
孙乾转身朝着男人作揖,“正是,敢问阁下是?”
男人缓了口气,“我的名字不足挂齿,我是这家店铺店家的好友,他今日家中老母受伤,要侍奉左右,故此无法赶到,他跟我说有位孙先生与他约定好,他不能失约,又确实是抽不开身,只好委托我送来。”
“原来如此,多谢先生。”
“这有什么好谢的,来,拿着。”
男人将信件塞入孙乾怀来,然后不再停留,扭头朝着远方跑去。
孙乾仔细检查了包裹信件外面的布,发现没有被拆过,这才松了口气,他拆开信件,拿出布帛,看到布帛上面的熟悉的字迹,嘴角止不住扬起,喃喃道:“主公......”
孙乾将布帛叠好小心翼翼放入怀中。
然后他也不再停留,迈开双腿,使出吃奶的劲朝着郑玄授课的地方跑去。
终于在郑玄进来的前一刻,孙乾成功的坐到了同窗的身边。
郑玄:“.......”
郑玄叹了口气,他不是眼瞎,但终究没有说什么,直接开始今天的授课。
下课后,郑玄咳嗽几声,对着孙乾说道:“公祐,你出来一下,为师有话跟你说。”
“诺。”孙乾站起身,跟在郑玄身后。
两人来到一间房内。
郑玄坐在椅子上,他看着面前的这个弟子,实在是有些苦恼。
他揉了揉眉心,最近一段时间孙乾的不对劲,当师父的他怎么可能看不出来,他还特地问了其他弟子,得到的结果,正像孙乾说的那样。
郑玄还记得那是个午后,读书读类的孙乾一头栽倒在案牍上呼呼大睡,他担心学生感染风寒,特地拿出大衣给孙乾披上。
万万没有想到。
孙乾突然站起,猛的睁开眼睛,眼底布满血丝,咬牙切齿道:“孙权匹夫!!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