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道呼吸过后,脑袋低垂的陈登没有听见赵昱的半点话语,不禁有些纳闷,于是抬眼一看。
只见赵昱的目光越发热切,甚至直接抓住陈登的手,往日的雍容大度,此刻荡然无存,他催促道:“元龙,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!元龙究竟发生什么?!我到底怎么样了?!”
怎么样...
刚到嘴边的话被陈登吞了回去,他该怎么回,难道直接说,元达,日后有曹孟德梦中杀人,今有赵元达梦中被杀?
摇摇头,陈登将脑海中的念头打消,他提醒道:“元达,你可曾记得宴席上我的嘱托?”
“嘱托?”赵昱喃喃:“要远离姓笮的人.....”
想着想着他脸上的激动渐渐冷却,面色越来越白,他明白了陈登的意思,远离姓笮的人,这不就是表明他死在笮某的手上?
于是赵昱面色古怪的问道:“我是怎么死的?”
“趁着喝醉的空隙,笮融突然暴起”
后面的话都不用多说,赵昱就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了,他感觉有些恍惚,二十多岁的年纪就知道日后是怎么死的了,实在是太过于...微妙。
他又问道:“我还是当官吏了吗?”
由于出任县长时见识的与想象的截然不同,赵昱便对于当官没有了什么兴致。
陈登看了赵昱一眼,实话实说,“是,广陵太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