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史,子经,当真要离去么?”
车骑将军府邸,炉火晃悠悠的燃烧着,四下早已不见了仆役,唯有穿着常服的何苗,以及请辞的乐隐和牵招。.me
“车骑将军,玄德是能让我付出性命的好友,此刻他奔赴荆州,他需要我的帮助。”
面对何苗的挽留,纵然牵招先前在心中有过数次预演,但是真到了辞别时,他的言语还是没有底气。
这段时日内,何苗对待他们是极为不错的,乐隐虽为大儒,但名声不显。何苗愿用长史征辟,实在是给足了颜面。由于出身寒微,何苗善待士卒,士卒都愿意为他效死。
若非知道日后洛阳的动荡,牵招断然不会劝说乐隐离去。
“是么”何苗笑了笑。
乐隐涕泣道:“车骑将军,子经说的只是其一,此前我等在食肆遇见的一医者,诊断子经身患重疾,他无法医治,唯有西乡侯随行的医者有医治的方法。”
“乐长史”何苗握住乐隐的手,他哪里听不出对方不过是托词,但他没有点破,反倒是是诚恳道:“子经身体安危是重中之重,还请您勿要多虑,我听闻西乡侯是位实诚的君子,您二位跟随他想必能大展拳脚。”
乐隐感激的无以复加。
“车骑将军”牵招从怀中掏出一封信,他递给何苗道:“这是西乡侯托我带给你的一封信,西乡侯有言道,日后有什么危难,力所能及,他都愿意相助。”
“替我谢过西乡侯。”何苗拆开信件一瞧,上面出现的几个人名令他一愣,他无声的喃喃,小心吴匡.....
看完他心领神会,将信件甩进炉火中。
待到信件在火焰里灰飞烟灭后,三人迎来真正辞别之时。
“乐先生,子经,我送送你二人。”何苗说道。
.....
何苗将乐隐牵招两人前脚送至府门,后脚就见一脸面被日色晒的发黑的壮士驱车而来,扬起的沙尘让人眼睛微眯。
守候在府邸门前的门卒,出声呵止:“车骑将军府前,禁止驱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