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些时日不是感染风寒,病倒在床榻上,为兄不想让你担忧...”
“但是兄长,事关宗族的大事啊。”
“异度,我看你是多虑了,玄德公是何人,是仁德君子啊,他非但没有私吞秦颉家财,还分与百姓,甚至是倒贴了自家的钱财!”
说着说着蒯良兴奋起来,这让站在一旁的蔡瑁一惊,心中升起万丈警惕,刘玄德给黔首钱?!
越想蔡瑁心底越紧张,他忍不住问道:“子柔兄,刘使君是仁德的君子,我等为何要高兴呢?”
“德珪啊,你没听说过君子欺之以方么?”蒯良笑道,“君子好啊,但凡是君子必然会靠‘仁政’治理荆州,依靠的就是你我这般的贤才啊!”
“原来如此!”
蔡瑁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,他又问道:“那我等又要怎么做呢?”
蒯良笑笑不说话,他将目光投向蒯越。
蒯越没有接过话茬,他反而问道:“兄长,还请你为我仔仔细细说说刘使君。”
见蒯越严肃的模样,蒯良收敛起笑容,“好。”
蒯良娓娓道来,听着刘备从幽燕辗转到凉州,其中种种不由得令蒯越心惊。
“刷——”
蒯越奋然起身。
这把蔡瑁吓了一跳,他抬起脑袋,见蒯越的状态尤为不对劲,面色极为阴沉,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扣出来的。
蒯良也没由来得一慌,大体方向上他把握的住,细节上却远逊于自己的弟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