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芳再度陷入沉默,他并非蠢货,就连自家小妹都知道自己的改变,兄长又怎能不知呢?
他不是不愿去见糜竺.
只不过是没有做好万全之策
对此洞悉人心的陈登有着不同的看法,他摇头叹道:“子仲兄从来没有躲着你,只不过是你不愿去见子仲兄,你心里没有底气,没有让自己信服的物件,这才踌躇不前。”
“.”糜芳面色发白,“莫非陈郡守唤我前来是为了调笑我的吗?”
“非也”陈登摇摇头,“我邀请糜兄前来,是有大事所托。”
糜芳面色好转不少,不过陈登的话令他皱起眉头,“大事所托?为何偏偏找我?”
“此事事关重大,非忠贞之士不可,甚至关乎子仲兄,若是此事能成,足以弥补糜兄所缺失之物。”
“.何事?还请明说。”
陈登嘴角微扬,“自然去寻一人,打入内部。确保计划的万无一失。”
“谁?”
“丁原麾下主簿,并州人吕布吕奉先!”
“子方,子方,方才我唤你十数遍,为何你不发一言?”
吕布的身影闯进糜芳的眼前,健硕的体型实在是压迫感满满,不过对于如今的糜芳来说,完全不足为惧。
糜芳朝着吕布作揖,“自从我在外谋生,如此器重我的唯有吕兄,我心中大为感动,这才心关失守,走神恍惚。”
“哈哈,既然如此那就将感动化为前行的粮草,如此一来,你我才能实现平生夙愿啊。”吕布拍了拍糜芳肩膀,“来子方我为你引见几人,为首者唤作高顺,他身后之人名为郝萌,是军中除我以外的好手,日后,你三人就要共事了,不如趁着当下好好寒暄几句。”
“高兄”
“郝兄”
糜芳冲着两人抱拳。
高顺还礼道:“糜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