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卢植的目光在刘辩和刘备之中来回荡漾,他怎么感觉天子跟他想象中不一样,他有想过天子依赖刘备,毕竟他的这位学生,能服于人。
拱手作揖后,卢植带着刘协退去。
刘辩冲着刘备笑了笑,“皇叔让你见笑了。”
刘辩恍然大悟,“对,皇叔说的对”
只不过,天子未免太依赖刘备了吧?
卢植摇摇头,索性不再多想,玄德并非王莽董卓之流。
看着激动的卢植,刘备大致猜出卢植在想些什么,他心道,恩师啊,恩师,哪有这般简单呢?别说协是大骂陛下昏君,即便是协手握宝剑在宫中耀武扬威,只要不伤人,陛下都不会多说些什么。如今陛下只不过是在气头上.
刘备张张嘴,但是终究没说什么。
他望向卢植,“有劳太傅了!”
如今看来,他还是想错了,眼下陛下这般模样,倒是不错,实在是有几分天子气概。
诺大的宫殿,此刻独剩刘备和刘辩。
经过这些时日的研究,刘辩发现朝堂掌握的兵力看似很多,实则有些捉襟见肘,毕竟洛阳刚遭大火,荆州宗贼好不容易被刘备压下去,西域长史又迁为西域都护,固然赚钱赚的多,可是花钱也如流水啊。
他相信哪怕多线开战,讨平不臣之人,刘备断然不能输,问题是耗费的钱粮,死去的臣民,又该是多么恐怖的一个数字.
刘备看出刘辩心中的顾虑,他出声宽慰道:“陛下,勿要担忧,关东诸将之事,尚书府正在相商,相信明日朝会便有定夺,至于幽州之事.”
刘备陷入短暂沉默,幽州的公孙瓒和刘虞实在是针锋相对,两人处处不合,刘虞觉得公孙瓒太过极端,公孙瓒又觉得刘虞太过宽和。
实际上,古人早就已经说过,蛮夷畏威而不怀德。